弟弟很可爱,盯着床头挂着的彩色球球,眼睛圆咕嚕转着。
我把手指放到那只软软的小手,一下被他攥得紧紧的。
玩得起劲时,师兄打来电话,我忘情接起。
不知聊了多久,拉粑粑的弟弟大哭起来,我忙说有事先挂掉电话。
从此,师兄知道了弟弟的存在。
他不可思议地表示,我家并不富裕,要靠勤工俭学生活,父母怎么能自私生下比我小将近二十岁的弟弟?
现在我得给他买玩具、奶粉,将来岂不是要供读教学,买房买车,负担他的人生?
一番连珠炮,问得我无语。
也许,是老赵无条件的爱,让我忘了世上大多的人,都讲究付出与回报的。
师兄出身农村,盼着毕业后跟我找到工作,一起买房,将来接他父母进城一起住。
他希望找个不拖累家庭的妻子,我有心脏病史,不知何时复发也罢了,加上甩不掉的拖油瓶,肯定没男人敢娶我。
听完后,我哭了许久,他是我的初恋啊!不是说校园的爱纯纯的吗,怎么会夹杂那么多世俗偏见?
老赵见我哭得惨烈,忙问出了什么事!
我撒谎,说导师通知我有一门功课可能挂科。
他松了一口气,让我尽力就好,然后像过去那样,拉我到热闹街市散心。
然而,师兄顾虑的问题,也是大部分男生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