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图很明显,他的脸上身上都写着欲望两个字。我一下子就火了,站起身来,拿起病历不停地敲他的脑袋,我说:“杨克,你老婆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是个人吗?”
杨克颓然地站起身来,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赶紧偷偷地给他的一位好朋友打了个电话,我知道他今天晚上也应该和杨克在一起的。那位朋友在电话里就笑了起来:“弟妹啊,你就放心吧。你们家杨克是个好同志,我们今天吃饭的这个酒楼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跳艳舞,你们家杨克看都不朝舞台上看一眼,局促不安的,饭还没吃完就找借口溜了。”
我稍稍安心一点,轻轻走到卫生间门口准备向他道歉。可是还没走近,我就听见了杨克急促的压抑的喘息声。我知道他在做什么,我愣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
这天,我上网查了资料,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杨克目前的状况肯定是一种病态了。胡乱下载了许多“性亢奋”的文件,资料里说,有可能是分泌系统出现紊乱或是发生器质性病变。
在我的坚持下,杨克悄悄去了医院泌尿外科、内分泌科和皮肤科做了详细检查。但奇怪的是,结果显示除了疲劳外,其他的都很正常。
杨克感到既宽慰又苦恼,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他认为他一定是天生“性情”异于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