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很诧异杨克充沛的精力,但那时一切都还显得是在正常的框架之内。我想,这说明杨克是深爱我的,他迷恋我的身体也许是因为我们曾经分离得太久,也相思得太久了吧。
2001年2月,杨克辞掉原来的工作,拥有了自己的投资咨询公司,开始自由的操盘生活。当然,收入比原先更高了许多。不过,投资期货原本就是一件高风险、高收益的工作,每一天甚至每一秒钟都充满了刺激和惊险,上千万资金玩弄于股掌之中,随时都可能赚上个几十万,也可能损失得血本无归。
杨克肩上的压力和担子更重了。我非常心疼他,在日常生活中更注意对他嘘寒问暖,也想着法子煲汤或是变着花样让他吃些补脑养精的滋补品。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生活的噩梦却随着杨克个人事业的开创慢慢拉开了序幕。
我开始隐隐感觉到不妥的是杨克突然之间有了许多禁忌,比如在家里他只许听到“涨”字,不愿听到“落”或是“跌”字;比如他再也不能像原先那样安安静静地和我依偎在一起了,要么坐在书桌电脑前盯着屏幕,要么就上床来直白地向我“索要身体”,我渐渐找不到两人融为一体、亲密快乐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