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已经越来越无所顾忌了。他一回到家,不管我在忙什么,在炒菜或是洗衣服,都二话不说,拦腰就将我抱起开始解我的纽扣……
这时,我的脑中只有两个字:变态。
我的下身常常莫名地灼痛红肿,白带等分沁物也异常得很。我去了医院检查,诊治我的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她替我仔细检查后,带些埋怨的口吻说:“你患了好几种妇科病,宫颈中度靡烂,念珠性阴D炎,怎么不早点来看呢?而且,我发现局部有明显的红肿,那不是炎症导致的红肿,而是被蛮力撕裂后留下的伤。”老太太停了一下,也许她觉得“性生活过频”这样的话不好开口吧,她接着说,“平时过夫妻生活时要注意卫生。还有,请你丈夫注意把握轻重分寸,否则的话,会影响到你们将来的生育问题。”
我低下了头,羞得满脸通红。经过一个月的药物及微波治疗,我的病情才慢慢好转。遵照医嘱,这两个月内是不许同房的。
回到家里我将医生的诊断书拿给杨克看,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我懒得理他,收拾了一床棉被睡到隔壁房间去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听见楼下杨克飞车回来的声音,然后又听见他急促的脚步声,他几乎是飞奔着冲进了我的房间。我这才发现他满脸通红,但一闻又不像是喝过酒。我很奇怪,因为他下班时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有应酬,可能得10点钟左右回来,现在才8点多钟啊。杨克一下子就跪在我的面前,将头靠在我腿上,嘴里喷出一股股热气,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竭力抱起他的头问他:“怎么了?”他不回答。我又问:“在哪儿吃的饭?”他也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