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打在身上,疼是难免的,但是我已经麻木到了不知疼了。我只是恐惧,恐惧到了极点,喊都喊不出来了。陈冬雨一边打我,一边喊:“你还离婚不,你还离婚不?!”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嘴里也喊出来了:“不离了。不离了。”因为恐惧,我屈服了。
陈冬雨不再打我,他拿出笔来,让我写下保证书。他说一句,我写一句,不写就继续打。他说的是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时写下的好像是这样的话: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背着丈夫我跟很多男人睡过觉,我对不起他,我现在起誓,我永远不离开他,也永远都听从他的吩咐,写下字据,永不反悔。末了他还让我签了字,按了手印。
我当时已经被吓得麻木不仁了,陈冬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根本不敢反抗,你反抗,你就要挨更多的打,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陈冬雨把那份保证书放到怀里,得意地说:你以后不提离婚这两个字,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先杀了你,再杀了你全家。你妈不是心脏不好吗?你要是不听我的,我现在就给你妈打电话,把你这封信给她念念,让她知道她的宝贝女儿都干过什么?
他说着,真的就拨了电话,我吓得大声喊:我听你的,你千万不要给我妈打电话。陈冬雨哈哈大笑,将电话放下,又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他又开始了。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合理合法的强奸,那天晚上,我就有一种被人强奸的感觉,是被我的丈夫合理合法的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