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了,我已经嫁给了他,除了这样还能怎样。
晚上回到家里,陈冬雨已经做好了饭,等着我,他还买了一瓶红酒。我们坐在那里吃饭,陈冬雨对昨天与今早上的事只字不提,不停地自顾自地说着话,我勉强应对着,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晚上,当我们躺在一起的时候,陈冬雨突然像疯了一样地扑了上来。坦率地讲,这时的陈冬雨,真的有如一只野兽,说这些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是很难为情的。但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陈冬雨在夜晚的粗野与疯狂实在是令人难以承受。其实性对于夫妻两个人来说,应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但是陈冬雨却似乎把这当成了完全发泄和征服的一种手段,他压在我的身上,我没有那种美好的感觉,只有恐惧、惊慌和摆脱不了的厌倦,我们从新婚第一夜就那样了,而自那天起,这种感觉始终贯穿在我们以后的性生活里。
陈冬雨是一个需求很多的男人,正常的夫妻一晚上一次就可以,但是他不一样,至少要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不能不承认,他的能力超强。而且永不疲倦。但是这对于在此方面一直需求不强的我来说,无疑是种痛苦。而且当他压在我身上,我感觉他的动作与眼神里没有多少爱的东西,相反是一种恨的情绪,我不是处女这个事实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愤懑与不服,一想到这个,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