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无眠,今天见到姐姐的景象在我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浮现,那可是从小疼我到大的姐姐啊。
第一次认识到,我是多么的无用。
第二日,一个消息,晴天霹雳。
姐姐跳井了,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我疯了般独自驾着马车向医院跑去,一路上不知撞到了多少人。
在我赶过去时,姐姐还在急救室里,外面姐夫西装革履眉目紧蹙,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农民打扮的年轻男人倒显得更是紧张地来回踱步。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姐夫的领子,
“吴德生!你们到底把我姐怎么样了!”
姐夫面无表情,嗓音沙哑,也没有迎上我的目光,自顾自的和我开口,在这抢救室外的三个小时。
姐夫告诉我,在得知姐姐生不了娃的那一个月,他虽然陪在家里,可他妈对姐姐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却也大字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