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年轻的学生仔细看了被卸成块状的尸体上的血迹伤痕,突然俯下身,干呕起来。贺田成心中也有不适,他走到傅医生面前,问傅医生:“这看得出死因吗?”
傅医生的眼镜镜片酒瓶底一般,酒瓶底下的小眼睛微微眯着,却毫无情感流露。他看了一眼贺田成,只是说:“左手臂有刀伤,上半身几乎被血侵染…”
他没有再说下去,贺田成心中明白几分,应该是死者熟睡时感到自己被砍伤,随后起来想用左手挡刀等。
致死原因已不重要,即使185高的大块头已在熟睡之时被砍了胸口致命的一刀,但他警醒后还有起来并用左手防御的动作,但是刘巧儿,却毫发无损。
这不可能。贺田成站在那张大块头弥留之际的床前,突然赫然看到房间上面一把铜锁,锁上还有铜锈。他紧急把赵周氏叫来,“这里面还有间房?”
“倒不是房,里边本是储物间,过去刘巧儿的柜子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