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贺撒开然然就扑了过去。她一手揪住洋洋的衣领拼命地晃,嗓子里发出一阵母狮子般绝望地低吼,另一手握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中指,死命地往后掰。
她恨不能立刻把这根罪恶的手指掰断,然后用这根断指,来祭奠然然还没发育完全的处女膜。
洋洋鬼哭狼嚎地叫,霍姐上来推晓贺:“你干嘛呀晓贺,有啥话好好说不行吗?你跟孩子较个什么劲?”
身材宽厚的霍姐一臂膀就把李晓贺撞开了。李晓贺倒退好几个趔趄,马上又扑了上来,像一匹被激怒的狼。
霍姐张开双臂左右阻挡着李晓贺,活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边护还边叫:“李晓贺你别没完啊。有事说事,干嘛打人?他还是个孩子呢。”
最终,霍姐拉着洋洋倒退出了李家。随着一声关门的巨响,李晓贺泄气似地瘫软在地。
第二次交涉,霍姐和他老公一起上门。沉默的空气在对峙的双方之间好一阵流动。
打破僵局的是霍姐老公。他从包里拿出几沓钱放在茶几上,手指轻点着钱面,清了清嗓子发声:“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很抱歉,这些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李晓贺偏头望向那三沓钱,轻而易举就能数清,每沓一万,一共三万。三万,就买去了才四岁的然然的幼女之身。
李晓贺的心毫无规律地抽痛,命运的毒会遗传吧?不然为什么她曾经受过的伤害,二十年后又在她女儿身上重现?
二十年前,李晓贺12岁,被男同桌诱骗到无人处
用震蛋折磨
侵犯。
虽然经过激烈的反抗,他没能最终得逞,但李晓贺的处女膜还是受到了轻微的损伤。
她哭着跑回家告诉父母,父母也找到了男孩的家长。可令李晓贺震惊难过的是,经过协商,她的父母最终决定不予报案,而是揣了三千块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