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也回不到从前,它再也不能飞跑,即使是一只家鸡都可以跑得比它块,再也不能随便就去山上了,那些野兽或者山鸡,可以轻蔑的在对面的山坡上恣意唱歌或者觅食,它再也不能轻易战胜敢于在路上拦截它的对手,从前我和它出去,狗总是随便就为了地盘或者其他什么的就开始大干一场,我总是担心别人的狗会不会出事,现在我必须看着它,我制止它挺身而出迎接挑战的冲动,用一声恐吓就使对方灰溜溜的跑开。我的狗,已经不是和对方一个级别的了,即使对方曾经无数次在它的牙齿下求饶。
在它五岁的时候,这个可怕的事故令它生活完全变了。我依然很喜欢它,它依然欣喜的跟着我,和我玩,很少露出低落的神情,一段时间里我很在意它的情绪,但是它显然没有为这个变故所打倒,继续快活的生活,继续生儿育女。
每个故事有结束的时候,悲伤往往是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