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有那天晚上的开端和铺垫,之后就什么都不会有吧。但我也怪不上任何人,那是你情我愿,从我同意满城进入我的身体和生命开始,我们俩之前就没有商讨过关于负责的问题。
我们几个都报过同一所学校,婷婷没有考上,我运气好,没送过礼,还是过关了。
之后哪有时间想多余的事情,就是在疯狂地准备文化课。我爸和我妈还是抓住机会就吵架,是得多吵吵,再不吵就没有机会了。
我录取通知书下来以后,他们离婚了。我妈跟我说:“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姓谢,你叫谢瑶,跟那个姓盛的没有关系了。”
我妈是标准的重庆女人,泼辣彪悍且异常坚强,就算吃了天大的亏,也要摆出一副是自己坑了别人的样子。因为我妈太泼辣了,压迫了我爸很多年,我爸受不了了,就在外面找了个小的,据说是个很温柔的软绵绵的江苏女人。
他叫岳明伟,新闻系的男生,极品啊。长的还可以,比较顺眼的那种,不过军训期间,大概也看不出一个人的长相,大家都被晒得黑不溜秋一身乡土气息。
那时候宿舍里开始看台湾偶像剧,学到怪咖这个词,在我们的认知里,文学系新闻系的男生,都是现成的怪咖。
我就跟他聊了几句,知道彼此来自哪门哪派,甚至是那栋宿舍楼。然后实在没什么可聊的,我觉得我这个谢已经道得诚意十足,于是心安理得地走了。
这样就过了十月一,浙江妹子在美白,东北妹子已经开始和男生约会,本地妹子回家诉苦,爱好交际的妹子开始跑社团走动关系。
我没什么兴趣爱好,就跟着浙江妹子在宿舍里美白,就是不出门呗,最多就是矫情兮兮地撑把太阳伞,去食堂买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