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相同的是作为18-19岁的我,当时也对性有着渴望和执念,不同的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SM、第四爱。2007年的那个时候,一夜情都是相对罕见的,大学生接触到的无非就是岛国爱情片,我是我们寝室第一个拥有电脑的男生,于是关于这方面的“学习”也主要围绕着我的电脑展开。下面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有多少男人接受女攻男受,这种第四爱怎么进行的?
直到我读人类性学的研究生,新世界的大门才彻底向我打开。我不仅看到书上有记载的各种不同的性取向、性偏好,还在真实的生活中见到了这些人,我和他们交流,沟通。
在上海,一个跨国公司的高管,需要一个女人的靴子踩在他的脸上,才能平息他内心的情欲。
在中国一个二线城市,一个女大学有着强烈甚至是难以遏制的欲望,睡了可以睡的老师,男同学,她很清楚她在做什么,没有犹豫,没有怀疑。
在北京,一个男同学一边极力反对和鄙视同性恋,又悄悄下载男爱爱友软件,渴望和他们深入的沟通和交流。
在杭州,一群夫妻开着豪车,住着别墅,邀请另外一些相同爱好的夫妻、单男单女组织着各种派对。
我新世界的大门跟你一样的打开了。
就像你接触到的第四爱,一群强势的女人,圈养着她们的“狗”。你尽力的理解她们。我尽力去理解我认识和我学习的性学知识和理念。
我们专业上有一个词叫做“性多元”,指的是人类的性是多元化的存在的,是各种谱系和维度上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性别有很多种,性取向有很多种,性偏好有很多种,性关系有很多种,然后再随便排列组合一下,就有无限种可能。我在旧金山参加过一个性少数的BDSM派对,越人种,性别,性取向的各种非常规的性——这就是性的真实世界,也是人类世界的真实存在。
在我们这个领域有一些基本原则,比如成人,自愿,无伤,私密等基本的理念。有些圈子有共同的理念、规则,这个世界在互联网的帮助下,可以让人们看到越来越多原来看不到的人或事。
这些都拷问着每一个传统的中国人。
潘绥铭教授在《性之变》中写道:
“总有一天,性的快乐主义会成为主流。那时,传统道德将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例如:双方在婚前爱爱中比“守贞禁欲”更加快乐,或者在婚外性关系中比在婚内更加快乐,那么社会还有什么理由去禁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