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娃之所以没有参加劳动脱贫,主要是因为脸有些过敏。她看出来狐狸很疲惫,于是帮助他烧热水,同时也问长问短,她没有想到这个倔强的中国男人居然还会再来,她和娜达莎听到的男人承诺太多了,压根没有当回事,她们明白男人上床前的承诺,其实大部分是为了感动她们,分散她们的注意力,然后好在小费上面打对折。
上次免费招待我们,其实都是娜佳一手安排的,她们姐妹之间这种互相帮助的事情不在少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品尝一下异国小男人的味道也算一个不错的建议。
我在这里没有贬低俄罗斯女性的意思,性开放有时候是件好事,多么美好的一种尝试啊,人间实在更难找到一种和它媲美的事物了,可是我们国家却在大力的用所谓道德来遏制它,实在很不人道,尤其那些高官富贵,掌握话语权,天天教导人民应该这样,应该那样的家伙,除了前列腺不好的,一个个东宫西宫,大房二房,拿着民脂民膏逍遥自在,好不快乐。
性解放唯一的不足——传染性病,这点很可怕,不过幸好这么多年没有中标。
狐狸撒谎说自己今天刚到,想念她所以来特意看她。
萨娃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有了一些感动,这个世界的女人即使再坚强,再顽固,若是遇到心仪的男人来几段甜言蜜语也会心旷神怡。
尤其英俊的富有艺术气息的狐狸千里迢迢来到异国他乡,萨娃没有理由不激动。她出生在圣彼得堡,这是一个浪漫的城市,那里的文化氛围非常浓厚,那里的人对于艺术家有天生的好感,萨娃一直想嫁给一个艺术家,可惜的是进入社会主义阶段之后,除了高尔基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艺术家能在这块土壤上繁殖壮大了,大部分都当了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