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看热闹的台湾郭津津有味的参与,将我们悲壮的烈士跳楼行动整得不伦不类,甚至有些滑稽了。
对面的国军他们确实没有那种视死如归的豪迈感觉,尤其那个台湾郭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抱着个膀子瞪着两个鱼炮眼问长问短嘘寒问暖的样子,典型没心没肺附庸风雅的资本家地主老财的阴暗嘴脸。
我和蛰伏对林老大意见都很大,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拙劣的威胁方式居然也能想的出来,明显有点黔驴技穷最后疯狂的味道,蛰伏下楼的时候抱怨道,“现在是骑虎难下啊,也不知道我那老姨夫在哪里找到的这个腐败党员。”
“他以前搞过民运。”我解释道。
“他?”蛰伏不知道我和林老大之间的典故,有些怀疑,“怎么可能,失败了吧?”
“还可以,不过那个时候是对抗咱们自己的政府,而且是有根据地的,在这里无依无靠,确实有点困难。”我对林老大不切实际,生搬硬套的做法也有点不接受,但是我党文化大革命前后培养的干部基本都有这种有困难有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的豪情壮志,你想拉他后腿,除非毛主席他老人家再世。
这种唯心主义的领导品质在倡导唯物主义的国家里落叶生根,比比皆是,实在也算一种和谐。
出了大楼,外面的冷空气一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战,真不知道自己错了哪根筋,跟林老大他们来扯这个蛋。我好好的做我的生意多好,有钱挣,还有美女陪——想到这里,我脑子中猛地出现安德列的嘴脸,我顿时明白,别唱高调了,我现在实际也是在避难,互相都有所求,就别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