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去的医院就是老包所在的地方,这真是俗话说的冤家路窄。
看见安德列之前,我们已经报警了,可是警察听说是中国人被打,没有重视,让我们明天去警察局再说,这让我们很气愤,同时也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蛰伏已经带着所有的女士回去了,我和几个也具备一点民族正义感的中国民工留下来一起看护老包,我们也怕对方杀个回马枪,我虽然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他们决斗,但是让我放纵我的兄弟再次被别人伤害,这在理论上是无法接受的。
硬着头皮即使再挨一次揍,也不能独自偷安啊!
留下来的岁数比我大的叫大刘,胡子拉茬,中等个,俨然很见过世面十分江湖的样子,是除了蛰伏之外的第二号人物,此次救援其表示很抢眼,别人大部分都很淡漠,惟独他跟我一起义愤填膺,为此赢得了我十足的好感。所以大家走的时候我决定挽留他,其也没有犹豫,马上摆出一副非常讲究的样子,义不容辞的决定留下陪陪孤单的我。
刚刚20出头的小刘是大刘的侄子,这小子比较散漫,具备当代中国年轻人身上一切肤浅的缺点,他叔叔让他留下的时候,其很不情愿,本来只是出来看个热闹,没想到居然还让看护一晚上。
和我差不多大的是二楞子,听名字就知道其性格,这家伙长的很高大,以前据说很魁梧,可是最近营养一直跟不上,所以相对单薄了一些,他是蛰伏特意指定留下来陪我的,这小子话不多,闷头一坐,谁问话都恩恩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