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刹那,我几乎有些呆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反应最快的是正日,他马上端起了他的自动步枪,那几个朝鲜看守本来冲的很快,但是一看到正日动真格的了,马上止住了脚步,正日大声警告他们不许靠近,不许乱动,那几个家伙虽然来势汹汹,但是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还是如被点穴一般愤愤的站着一动不动。
正日心里明白,这些看守迟早会出现的,因为那个看到他有些迟疑的看守是他曾经的战友,正日一直希望这小子不要多事,可是在那种革命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阶级斗争的弦是蹦的相当紧的,觉悟也是相当高的,那个看守起初也认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以为正日转业之后另谋高就了,于是也没有多想,可是后来实在好奇,就打电话问其他战友询问正日的近况,结果被告之正日早就叛逃到中国当大款去了,于是这家伙才急忙向领导汇报,领导想都没想,就带人冲出来核实——记得是核实,他们以为我们四个当中可能只有正日是滥竽充数的,结果没想到四个人都是赝品。
我知道正日枪里没有子弹,但是威慑力是存在的,我也拔出了手枪,赵四催促成顺他们赶紧上车,这几个家伙几天没吃饭, 爬车还真有点费劲,尤其他们的锁骨都被钢丝穿透,不好发力,我和买卖提连推带托才帮助他们上了车,赵四在车后面尽量不让哨兵看见我们和看守之间的对峙,他对那些看守又喊了几句威胁性的话语,然后才嗖的一下窜上车,我和买卖提也跟了上去,这样就剩下正日在下面警戒,我们三个在车上同时用枪对准看守,这样正日才抽出空档最后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