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兄弟们在外面都冻得不得了,大家插着袖,缩着脖子,林老大和李毅在人群中穿插着鼓舞着,这老东西在我们进去之后,就开始挑拨离间了,他告诉这些民工兄弟,他让人上对面那个富士糠大楼是为了进行深入抗议(有什么可深入的,也不是搞女人,越深入越好),如果资本家在乎我们的死活,就应该迅速解决困难,否则就是不顾人民的利益,巧取豪夺,残酷剥削,现在让咱们遥遥无期地等,就是欺负咱们胆子小,怕事,大家不要怕,祖国会支持我们的,党不会抛弃我们的,我们只要团结,胜利一定会属于咱们,咱们大家给他们机会,表现一下咱们的团结精神,老毛子如果知趣就马上解决问题,如果不知趣,那么我们就和他们抗争到底。
这时候有人提醒他,我和蛰伏回来了,他和李毅以及参谋长大刘赶紧回来,我看了眼蛰伏,蛰伏给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说,我只好硬着头皮伏在林老大耳边将俄方的意思转达了。
林老大一听不意外,没有跟我交流,就直接大声宣布,“老毛子太恶毒了,弟兄们——冼伟老弟,你大声告诉他们,老毛子是怎么回复你们的。”
我一听有些慌乱,不知道林老大使用的是什么伎俩,这个回答我觉得应该是对他旷世计谋的充分嘲笑,怎么还会让我向大家宣布呢,那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吗?
“说,没事!”林老大鼓励我,“就最后那句话。”
我看了眼蛰伏,蛰伏无奈地一耸肩,我很头疼——这个SB村支书,是不是疯了!你搞出什么大的笑话,还让我给你抖包袱,难道是你看大家辛苦了,特意提前上演春节联欢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