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难言之隐——、
他究竟有没有以“黑线复辟”的诬陷罪名迫害过上戏普通教师?
1974年初“批林批孔运动”开始后,作为上海市委写作组文艺组骨干的余秋雨,经常到上海各高校作辅导报告,听说母校上戏有一位老师为帮助表演系学生练习口语、纠正读音,编了个顺口溜“一道黑两道黑”,认为他不说“一道红两道红”乃黑线复辟,便在复旦大学召开的高校战线批林批孔大会上发言说:“我回了一趟戏剧学院,发现资产阶级势力在张牙舞爪。”在余秋雨的诬陷煽动之下,上戏很快“大字报铺天盖地”,使那位普通教师“倒了大霉”。余秋雨一直表白他文革中从未害过人,因而此事他决不会承认。
第六个难言之隐——
他究竟有没有被上戏工宣队指定为教师中惟一的院党委委员?
余秋雨从来不说他是文革前夕入党的学生党员,更不提工宣队曾指定他为教师中惟一的院党委委员。1974年春,写作组控制的文艺月刊《朝霞》与上海造反派“工总司”发生矛盾。余秋雨奉朱永嘉之命,以市委写作组文艺组大员的身份帮助该刊摆平此事,并临时接管该刊。他在《朝霞》编辑部举办创作学习班,培训工农兵作者,每次均坐朱永嘉的黑色轿车前往,历时三个多月。然后积极组织学员撰写讴歌“文革”的文学作品。鉴于余秋雨的极左表现,上海戏剧学院工宣队“指定他为院党委委员,还准备提拔他为院党委副书记”。这种因极左表现而高升的“光彩事儿”,现在的余秋雨是绝口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