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难言之隐——
他究竟有没有加入四人帮直控的“石一歌”即“鲁迅传编写组”?
此事乃余秋雨“严防死守”之头等个人机密。他一口咬定当时自己去复旦大学加入的,是周恩来布置成立的“高校鲁迅教材联合编写组”,而不是四人帮直控的上海“专题写作组”文艺组下属的“石一歌”小组,即“鲁迅传编写组”,一再强调他从未失足于四人帮。但据“石一歌”组长陈孝全披露,该小组正式成立之前,余秋雨还主动建议将该小组集体笔名“石一歌”的谐音“十一个”,改为更具文革战斗色彩的“石一戈”呢!若道口说无凭,现在物证也“出土”了。“致仕”后多年致力于“余学”的全国惟一真正“批余专业户”吴拯修先生从上海古玩市场上得到一张贴有余秋雨照片的 00480号“复旦大学图书馆阅览证”,其“系别”一栏填写的,赫然就是以“石一歌”为集体笔名的“鲁迅传编写组”!老余啊老余,看你还往哪里逃?
第四个难言之隐——
他究竟有没有自“石一歌”上调至康平路上海市委写作组文艺组?
1972年底,余秋雨正式分配留校做教师,但因借调在设于复旦大学的“石一歌”小组,并未回校上班。1973年 5月,上海市委写作组一号头头朱永嘉将余秋雨从“石一歌”上调至康平路 141号写作组本部,派他为姚文元修改其旧著《鲁迅——中国文化革命的巨人》准备资料。于是年轻有为的余秋雨领到了上海市革委会颁发的写作组工作证。此后他曾一度任文艺组党小组长,负责联系“石一歌”小组。至1976年 1月,余秋雨在写作组文艺组工作两年半以上,除自己撰写大批判文章以外,还担负着为写作组改稿、统稿的重任。他的文革主要问题不出自“石一歌”小组,而是出在文艺组。此乃余秋雨讳莫如深的绝密“隐私”,他自己从不触及。有人提及则坚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