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短篇小说自有其独立的价值。一位美国小说家说,他终生喜欢短篇小说,因为人生不是一部长篇,而是一连串的短篇。一位国内小说家说,短篇小说是一种极限内的写作,是对作家能力的真正考量。而以短篇小说获得诺奖的门罗则说,几乎所有的长篇都可以改写成短篇(她指的是当代的长篇小说)。也就是说,长篇不只是篇幅长,还要有长篇的容量。假如没有长篇的容量,与其把它抻成一部长篇,何不写成一个凝练的短篇呢?
其实,我们不必争论长篇与短篇谁更伟大,重要的是你能写出好的作品。每个作家只有根据自己的性分来选择适合自己的文体,这样才有可能写出好的作品来。
我不能断定《泰州晚报》的这一用意究竟能得到多大的响应,但我知道泰州有一批写长篇的人,还有更多的文学青年源源地涌现出来,不知道他们当中是否有人愿意放低姿态,尝试写一点短篇小说。但不管怎么说,《晚报》的这一尝试还是值得的,就是失败了,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