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午是敲击之物,是会意字。如果让我胡猜,依甲骨文字形,我认为上面是一只手,下面是正在制作的器物,即:缶,从又从口,造土器也。依姜亮夫的说法,该叫象事字,初为动词,转化为名词,泛指如此制作之器物。 原始人先造土器,而后知烧制,烧制后即为瓦器。《说文》:“瓦,土器已烧之总名。象形,凡瓦之属皆从瓦。”但甲骨文中未发现瓦字,甚至金文中也未见其形,土器经过经过烧制最初叫什么,不知道。《礼·郊特牲》:“器用陶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叫陶了。依《说文》,陶,从阜从匋声;匋,从缶包省声。有人认为匋、缶古是一字,且依王力说,上古韵包、缶同属幽部,《说文》:“匋,瓦器也。”则陶器之名,当由缶得。 那便连上了线:缶原为土器的总名,后为今称瓦器或陶器的总名;再后来出现了瓦字、出现了陶字,缶的总名身份被瓦器或陶器所取代,成为个别器物的名称。
但历史的遗迹仍在,它仍是汉字的部首,仍然以汉字意旁的身份构筑了若干汉字。其昔日的光威也免不了被偶尔忆起,搅得缶字至今概念不清。 退休无聊,奥运是难得的盛宴,偏被一个“缶”字纠缠,误我许多享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