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欲望的斑点。最后,
我看见你的大花裤头,
如此宽容,弥漫着强烈的人情味。
一想到你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你的丈夫从未送过你一件礼物,
很快,夏天你会不戴乳罩穿着破洞的
大背心的坐在街头乘凉,
哦,我再也无法控制。
我用我崇敬的手掌,展开你白灿灿的肉。
你的头儿低垂在水池中,几个月前
用十块钱烫过的卷发松驰地坠落,
随着我进进出出的动作起伏。
水花四溅,加杂着墩布上的泥与尘土,
可疑与肮脏,尽数喷洒在你深埋下去的脸。
你咬着牙一声不发,虽然我打开了水笼头,
以激荡的水声抵挡预设的尖叫。
而你咬着牙一声不发。那么多年的
艰辛屈辱不能阻碍你水分充足,
你的体内如此润滑,我彻底地被你遗忘和抛弃
你几近于匍匐在地。
每到午后两点,我总是在这座机关的走廊游荡。
每间办公室都有可供趴下的桌子,
尖硬的桌子棱角和女人的柔软的相触时,
没有人会不动心,于是起身倒一杯茶。
而每间厕所都蹲着一名中年妇女,
一生等待着趴在水池边。她一无所有,
除了他的大花裤头和里面的日渐苍老的肉。
1999.11.3
《巴黎∶捐衣物给非洲灾民》
整幢楼都欢天喜地,找出旧衣
显然,大家在电梯口多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