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中国别说国府共府，连民国都还没有呢，还是大清呢。1894年中日甲午海战还记得吧？那一战日本海军打出来一员圣将叫东乡平八郎。东乡是山本权兵卫小弟，山本权兵卫是西乡从道小弟。从那个年头开始，日本陆海就没再和睦过。也只有顾小姐这样充满理想、爱和美的地下党员才会纯真的认为凡是坏人就该同流合污一个鼻孔出气。所以顾的确很像共。那么白就更可能是国。因为他是并不简单的。绝不止一层身份。然而这不好解释白为什么死的义无反顾。倘若白是共，他第一个跳出去很可能是想牺牲自己而掩护同一阵营的老枪和老鬼，同时把水搅浑，把金扯进来。由此至少可以判断，金和白肯定是两个不同阵营。倘若白是共，
金的真实身份可能是国。反过来倘若白是国，金的真实身份也可能是共。金那种扮猪吃虎的人物，真实身份最后是哪一方都不奇怪。但金比白不同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没活路。倘若他是共，他应当主动牺牲以掩护老鬼老枪，倘若他是国，那么他也可能掩护李宁玉。尽管李在汪伪的身份没有他高。但金的表象是颟顸无用的裙带系，反而没有李那样身居要冲。谍报系统里的暗线，下级真正身份高于上级的也有的是。当年顾顺章叛变，钱壮飞紧急派女婿出去联络组织找胡底胡北风。钱的表面身份是徐恩曾机要秘书，胡的表面身份不过是个电影替身演员。这都没准。即使金什么都不是，单以其汪伪谍报系要员的身份，一旦被明确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