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并不输于他们的对手。但是这条线倘若挑明，风声的风头即将倾斜，那是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也就甭想公映了。这个暗线实际上很明朗，就是李宁玉。原著里她是共而顾是国。电影里改成顾是共，那么只能李是国。总而言之，这对既斗争又暧昧的异姓姐妹之间的关系绝非表象那么纯洁。然而在大的方面在一致对敌的方面，姐妹是合作的。倘若不合作，或者李的真实身份的确如表象般是汪伪特工，那吴不可能活着出来。在那种一触即发的局势下，顾的小针线活儿跟吴的空城计哼哼呀呀也决不能确保情报通畅。——实际上这个确凿的线是由李导出去的。吴的唱腔和顾的针线只是在日后令人明白。在面临生死的紧要关头李和顾选择了合作，
顾死之后则改以吴。此后两人互相掩护。汪伪政权倒台以后，李利用其身份在国统区继续掩护了吴，而红日东升蒋匪西遁的时候，吴则转而掩护了李。——虽然再过十年，两个人都别想活下去。但至此为止，合作是默契而成功的。 到此为止，这个故事仍然简单。因为更多的东西还远未计算在内。 我们知道斗争有三条主线：国-共-伪（日）。国和共是合作而斗争的关系，两者共同跟伪（日）是斗争的关系。所以在这种斗争的局势下每个人都可能有两到三层身份。然而实际上戏里汪伪的表现太弱了。尽管王志文是一脸老谋深算的。但他演无行浪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跟国共之间复杂难明的关系比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