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尾”经济中的社会化渠道——比如亚玛逊、Google——应该具有某种智能,以帮助消费者突破品种多样性的迷雾寻找到自己的目标。互联网发展至今,内容爆炸、关系爆炸的同时,还出现了“活动爆炸”的问题——有越来越多的人类行为发展于网络之间,但其中究竟有多少属于有“意义”、“目的”和围绕具体“任务”的呢?因此增强在线行为的“主题性”已经迫在眉睫,而“社会化渠道”有必要通过对特定消费主题的渠道化操作来引导和帮助消费者。或者说,社会化“长尾”渠道所要解决的多样性问题,不应该是缺乏统一主题和可比性的多样性——那是人类学要解决的问题——而是围绕特定主题的品种和需求的多样性问题。比如《长尾理论》一书中指出,Rhapsody的排名前10位艺术家可能同时包括“成人另类”派、一个“说唱乐”派、一个“英伦摇滚”派、一个“情绪摇滚”派、一个“叛道乡村”派、一个“后车库”派、一个“朋克流行”派、一个“独立摇滚”派、一个“少年打击”派,但是对“非洲—古巴”这一亚流派爵士乐的爱好者而言,前者对他并没有什么价值——因为和他所关心的音乐主题无关,他所希望获得的是子分类的音乐排行榜。
以上就是“面向特定主题”的多样性领域发挥作用的“社会化渠道”的一种具体机制。
在上述主要机制之外,还必须考虑不同渠道特征与不同的多样性特征之间的相互作用,因为这种作用本身也很不均衡。比如在极端多样性的系统模式下——以不分类别的所有品种为对象建立起的“长尾”的曲线中——渠道力量可以得到最大化的发挥,渠道的差异在这种情况显得无比重要;而在一个缺乏多样性的“长尾”曲线中因为渠道差异导致的“长尾”曲线差异则相当有限,因为有限的多样性限制了具有优势的那些渠道力量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