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蔡锷自己，其实至死也没有跟人谈过什么小凤仙，更没有给小凤仙留下过任何书信、文字。
蔡锷本身有一妻一妾。妻刘侠贞，妾潘蕙英，蔡锷跟她们感情都很好，尤其跟潘蕙英更是恩爱。刘侠贞是湖南武岗州望族家庭出身，原名刘森英，随叔父刘辉阁生活。刘辉阁在蔡锷4岁时一眼看中，不计较蔡锷父亲蔡正陵贫穷、没有地位，把比蔡锷大7岁的长女刘长姑许配蔡锷为妻，等蔡锷从日本留学回乡时，已经29岁的刘长姑坚决不愿意成婚，结果，她19岁的妹妹刘森英不满意姐姐的门户之见，自愿替姐出嫁。婚后，蔡锷认为她“既侠且贞”，给她改名“侠贞”。蔡锷重九起义后在昆明娶了潘蕙英，潘蕙英也是大家族出身，护国战争期间潘蕙英在昆明家中为蔡锷生下了最后一个孩子。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解放军总司令、国家副主席朱德出于对蔡锷的感情，把潘蕙英请到了北京定居。从蔡锷重情的个性来说，如果他真是爱过小凤仙，并不会在离开北京后不留下一点思念她的只言片语，何况他叫小凤仙“
条子”在当时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也并没有对妻妾隐瞒。
不过，蔡锷跟小凤仙的故事也严重伤害了蔡锷。蔡锷死于喉病，实际也就是喉结核，喉结核是由肺结核导致，当时治疗比较困难，但也不是一定会导致死亡的绝症，如果有比较好营养和休养，有及时、正确的治疗，一般来说是不会导致死亡的。蔡锷自己的军医李丕章原先诊断为普通的慢性喉头炎，等蔡锷进入成都后才检查出结核。蔡锷疾病开始严重是在纳溪之战期间或结束时候，这时候蔡锷异常疲劳，吃得又非常之差，身体状况越来越恶劣，他在给潘蕙英的信中说：“予近日来颇为病所苦，两星期内喉病加剧，至不能发音。每至夜中，喉间痒痛，随而大咳。”他说：“此病起自去冬，因国事奔驰，迁延未治，遂至缠绵。”也即他有这病时候，正是已经出入风月场所跟小凤仙发生关系的时候，当战争快结束时，关于小凤仙跟他的风流故事也已经传开，这就导致了庸医发生严重误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