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ssian(俄罗斯)”。她发音比较标准,应该是半拉行货。
“Russian——下面——哪个City(城市)”?我屏住呼吸,用自己半吊子英语和她交流着,希望能够努力增加一些对她的兴趣,否则总是退货影响不好。
“符拉迪沃斯托克”。喀秋莎骄傲的说。我知道这个城市就是海参崴,这是一个位于太平洋沿岸的美丽军港。
“你不是China(中国)”?我还有些怀疑,刚才在玻璃屋子里没看到过她这个种类的啊。
“我是Russian”。喀秋莎开始脱衣服,我忙再次制止,我可不能对付,如果被她这么轻易糊弄了,事后估计我自己都得恨自己。
“You父母——Mother ,Father ,白种人”?我怪声怪调比画着问道。
喀秋莎听懂了爸爸,妈妈,但是没听懂后面的问题,她骄傲的回答,“My Father——”。她说了几个俄罗斯单词,我不懂,于是她也比画,先做滑船状,再做射击状,最后敬礼,在这过程中,她脸上的粉开始瑟瑟的往下掉,为此我虽然明白未来的老丈人是军舰上的军人,但是已经对这娘们彻底大倒胃口了。
我比较无奈,这简直是鸡同鸭讲,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我也懒得看她津津有味的比画她母亲的职业了,我侧过头,想怎么样在不伤害两国外交感情的基础上,把她尽快打发走,这种极品女人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让她过的海关。
喀秋莎服务很周到,过来抓住我的手,开始往她私处放,我连忙用力挣脱,结果我的反抗反而引起她浓厚的兴趣,于是我们两个纠缠到一起,本来我收拾她应该是轻松加愉快,但是她身上的味道太有杀伤力了,我几乎全身酥软,她仗着个头大,居然骑到我身上,威风凛凛的,仿佛电影中跃马扬刀的哥萨克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