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飞去河南郑州参加中原性文化节。文化节这种形式最早从广州深圳开始,传播了人们对性的正面看法。
其他事都是手段,比如说工作,挣钱,最终还是为了做这两件事。论据是:假设有一个星球,那里的人们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做爱,那么他们就根本用不着去工作,也用不着去挣钱,不是吗?当然有些人在这两件事之外,还有别的才能,比如会画画,会写诗,但是这种创造性的活动并不是人的基本需求。 现在大家忽然发现,中国人越来越喜欢性活动了,围绕性活动的禁忌也少了很多,就连涉性法律都改变了:比如说,在1997年,流氓罪被取消了,
婚姻之外的性活动用不着被抓起来服刑了,就连换偶活动的处罚也已经从死刑改为三年半徒刑了。昨天有记者专门就刚刚结束的北京性用品博览会采访了我,问题是: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越来越
长期以来,中国是一个谈性色变的社会,整个社会弥漫着一种反性禁欲的气氛,人们在性的问题上普遍压抑扭曲。为此,我提出,性也是一个民生问题,被同事戏称为“新民生论”。古人言,食色性也。毛泽东曾说:天下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几十年的中国革命,其实就是解决一个吃饭问题。现在老百姓基本能吃饱了,性的问题提上了中国人的议事日程。说白了,除了吃,老百姓还要快乐,所以性的满足成为一个比吃饭高一层次的民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