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即文化人之简称,相对于文盲,识字并会写文章;或者说,文人亦即对知识分子的称呼。
易中天将文化人细分为士人、学人、诗人、文人,如此分类前所未闻,细究后未免失笑,易先生又在乱嚼西瓜子了。士人与文人,乃知识分子古今不同称呼,同一事物岂可分成两类?士人与文人皆为大概念,学人与诗人皆为小概念,大概念与小概念怎能分成两类而并列?按照上述分类,易先生显然不屑与文人为伍,其亦非古人亦非诗人,那么其便是学人,那么,作为学人的易先生是不是有知识的文化人呢?因此,易先生所谓士人有风骨、有气节、有担当的特点,已被今之文人丢失,那么,学人和诗人是否保存士人的风骨和气节呢?因此,易先生所谓文人只有腔调,没有学养;只有欲望,没有理想;只有风向,没有信仰;只有姿态,没有立场,那么,在古之士人或今之学人、诗人中便个个皆仙风道骨而难觅此浊俗品性吗?
韩寒却不如易中天细致慎密,文人便是文人,不去探究其与士人、学人、诗人之间的区别,也不谈相互区别之大义。若谈区别,仅为文人与执政者兜里钱款数额的比较,仅为文人与农民、工人在认知上的区别。如果革命到来,文人到时候就应该扮演一颗墙头草,并且扮演一颗反向墙头草。文人需有自己的正义,但必须没有自己的立场。韩之所称“文人需有正义”,显然与易之所言文人无行相矛盾;韩表明文人不要立场,易对文人只有姿态,没有立场深为痛恨。韩、易两人关于文人之所论大相徑庭,反差很大,道不同则言不合,话不投机便沉默,何以,易却要力挺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