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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右”的为什么认为我是乌有之乡的人,应该有两个原因,一是乌有之乡学者上有我的名字,二是乌有之乡转载了好几篇我用数字诠释民生问题的文章。我记得,转载我的文章的时候,乌有之乡还没有公开为文革翻案,而我总不会反对任何网站转载我的文章。但“右”的是“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最高指示的忠实执行者,只要乌有登载的,一概打入另册。
对于左右的看法,我重复一下我在《到了必须说这些话的时候了》的观点:我的体会是,在中国,能打出旗号的结成团队的“左”与“右”,都拥有资源。因此,能打出旗号的结成团队的“左”与“右”,都与底层社会无关——底层社会是无任何资源可凭借的。
也因此,底层社会的人要去介入打出旗号结成团队的“左”和“右”未免滑稽。这个社会,“左”与“右”的圈早就划成,凡打出旗号的“左”与“右”,到最后就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而斗争。所以有时就会不那么实事求是,“左”、“右”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