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们挖空心思,想把他往娱乐的边上靠,在千篇一律的对答中加入“藤枝”们描述的细节,比如他毫无变化的平头和简洁的着装,身为左撇子却用右手写出的笨拙的板书,上课发短信的不良习惯以及伸臂甩一甩金表的小动作……不一而足。 这都因为他成名了。但他更愿意回归到从前那种低调的生活,每天看两百页历史书,与古人神交,收集佛像、听戏曲,或者拿出自己的那两枚印章,在书上盖上“腾飞藏书”或“腾飞所钟”。 不过,即使他可以做到,关于他的成名和继续走红,评论也不会立时偃旗息鼓。 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副教授王晓渔说,袁腾飞插科打诨式的讲课方式,仅“可以让考生在紧张之余放松一下,谈不上什么历史见解,更经不起仔细推敲”,这种因符合高考应试需要而走红的说历史,“损害了历史趣味的培养,这种历史热,已经基本跟历史无关”。 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则把袁腾飞现象置于更广阔的“国学热”背景中,认为,袁腾飞“以一种麻辣的、充满了周星驰‘无厘头’式的语言风格来讲述历史”,比于丹、易中天更强烈体现了大众文化的特点,他的走红,在《百家讲坛》近年相对沉寂后形成新的焦点,显示了浅思维“讲古”文化在年轻受众中的强大生命力。
对于类似这些评论,袁腾飞向本刊记者重申了他的原则:不跟任何人比较,不对任何人的工作作评价。 因此,“对不起,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