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三论重庆公安局长王立军突遭撕咬为什么
司马南/文
一个老朋友看了笔者推荐的《南方农村报》发难王立军的文章(下称难章),他反馈说,东扯西拉的文章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我告诉他,那是因为你老兄海外多年,只关注自己的研究领域,对国内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缺少体验,其实除了证据没有以外,难章已经讲得已经非常充分,非常到位了。
请看这一段话:“而回望重庆最近几年的司法实践,无论是对待尚未被法院确定为有罪的犯罪嫌疑人,还是不那么听话的媒体和律师,警方从来都是‘绝不手软’的。但强硬应该来自于对法律的严格遵守,这应该成为权力机关运作的起码底线。”
讲得再清楚不过了。这等于变相地告知,今天揪住王立军一个内部讲话不放,不过是借机找茬儿,
王立军,东北人,重庆打黑斗争的一员猛将,其儒将风范、人格魅力、铁腕手段早已经名满江湖。但其人个头毕竟还小,难以成为难章的大目标。
难章的大目标早已经锁定,结论也早已经有了,他们,及其所代表的势力,要否定的,乃为“重庆最近几年(疑似薄黄这几年)的司法实践”。重庆这几年的司法实践主要是什么?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