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今年2月18日,农历除夕,国家民政部打来电话,称权玉顺带着三个孩子在民政部,“大过年的,老人领着孩子在北京,说想让孩子进福利院,为啥不让去?”上述信访局负责人称,民政部一位处长在电话中发了脾气。庆安调查后认为,三个孩子并不符合进福利院的条件:他的父亲徐纯合健在且有劳动能力。庆安县信访局上述负责人称,尽管接到了来自北京的电话,也协调或派人去接权玉顺及家人回庆安,但这并不是他们的职责范围,“他们是因为乞讨而被救助。”根据庆安县信访局、丰收乡民政部门及丰满村支书王淑华的说法,权玉顺带着三个孩子去外地乞讨,如果被相关部门询问,即称因为想送孩子进福利院而上访。徐纯合的堂哥徐纯智也坚称,老人只是带着孩子乞讨,从不上访。
死者徐纯合上有老母,下有3个孩子,妻子患精神病。母亲说,钱主要是自己乞讨来的,大部分被儿子买酒喝了,他酒后还打孩子。村民也说,徐纯合好吃懒做,有点钱就买酒喝。村干部则表示,救助1年2万多,按理能维持一家人开支。事件发生后第2天,死者徐纯合的亲属选出3名代表与警方交涉,观看了案发现场监控视频。徐纯合堂弟表示,家属代表认为警察处置过当,不应该击毙徐纯合,可以选择击伤任何部位,只要不打头、不打心脏,恐怕不会毙命。当事警察李乐斌说:“这是一个封闭的公共场所,如果鸣枪示警,往哪里打会有跳弹的情况,会伤及其他乘客。当时距离只有一米,他挥棍来打我,这时候根本没办法精确瞄准,只朝他所在方向、受力面积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