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负责照顾我们的生活。当时的条件不比现在,加上长途跋涉,大家头上爬满了虱子,衣衫也破烂不堪。看到这群从西藏过来的脏兮兮的孩子们,生活老师赶紧带我们去理了发、洗了澡,还给每个人发了崭新的校服。第一次远离家人的我,从老师们细心的照顾和温柔的笑脸上感受到了温暖。从来没有上过学的我,在穿上新校服的那一刻,感到特别兴奋和激动。
学习期间,给予我最大的关心和照顾,并用她的个人魅力影响我一生的人,是班主任沈瑞芝老师。她还有一个
藏族名字——央金。我们更喜欢叫她央金老师。班里我年纪最小,因此也得到了央金老师更多的照顾和关心。央金老师是上海人,1950年在中央民族学院藏语文班学习过藏语,平时,她坚持用藏语和我们这些藏族孩子交流,让我们在遥远的北京有了“家”的感觉。
1960年,我因患上肺结核住进了学校的隔离室。央金老师怕我孤单,经常去看我,和我聊天,还常常给我带水果吃。四年级结束,我因成绩优异直接跳级上了初中。央金老师虽然不再教我,但还是会经常邀请我去她家,给我做红烧肉吃。当时央金老师自己的生活也并不宽裕,但她还是经常给我们这些藏族孩子买东买西。从小没有感受到多少母爱的我,在央金老师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母爱,一直在心底里把她当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