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丽愣了。
我坚决地要离婚,我挨打,我能忍,他们兄妹这样无休止地闹,刘绵无辜被打,我没法接受。
储刚没再动手,或许看到了我的坚决,也或许,储丽终于死了心,一直拼死拼活地逼我承认,如今我终于承认了,她却一脸的落寞和灰暗。
一周内,我们就签署了离婚协议,房子给了储丽,老家商铺归我,店给储丽,存款分我15万,悦悦跟着储丽,喜子归我。
说实话,这种纷争,最受伤的是两个孩子,不离,天天吵,她俩几个月都没笑过,离,姐妹分离也是痛苦。
悦悦从小都没离开过我,和她分开,撕裂的痛。
搬走的那天是周末,悦悦从补习班回来,看我收拾衣服,一米六的孩子拼命哭,流泪拖着我的手,哀求:“爸爸,我不想你走,不想妹妹走,你就跟妈妈道个歉不行吗?”
我看看储丽,储丽坐在沙发上,黑着脸,憎恶地看着我,我狠狠心,带着喜子,搬离了这个家。
我租了个小房子,开始找工作。
当然,我也去看望了刘绵,她被打得很重,住院了,但她说,不会找储丽任何麻烦,因为储丽已经够烦了。
刘绵的善解人意和储丽的胡搅蛮缠形成了鲜明对比。
刘绵出院了就经常来我的出租房看我,给我们带好吃的,带喜子出去玩,甚至给我收拾房间,给我买衣服。
我知道她的心意。
其实,那时候刚离婚,我的心里乱糟糟的,我并不想太快和刘绵走到一起,我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对方。
但刘绵的示好让人无法拒绝。
半个月后,我们走到了一起。
她催我领证,她说:“永铭,咱俩都不年轻了,早点结婚吧,我要把你带给我前夫家人看看,我找的男人比他年轻,比他帅,比他好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