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我的时候,我大多时候是隐忍的,但隐忍,并不代表接受。
我并没有三头六臂,我感觉自己像个陀螺,每天不停地转,她却拿鞭子不断地抽,别说认可,我们都不曾有过停下来好好交流。
刘绵的出现,让我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但我们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储丽从喜子嘴里套出来的时候,我们连一句暧昧的话都没有讲过。
储丽压根不信。
她抓着我吵了两个月,逼着我承认奸情,家里变成了战场,猜疑让储丽变得尖锐而刻薄,我们之间再也没法沟通,除了吵还是吵,喜子总是哭,悦悦补习班回来,打开门就能看到冷冰冰的储丽和愁眉不展的我。
可我没想到她居然叫来了储刚,没想到储刚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揍我一顿,更没想到储刚就在小区门口,公布了刘绵的名字和家庭地址!
这让刘绵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打了我的当天晚上,储刚在我家暴跳如雷,逼我写保证书,要我保证从此以后跟刘绵断绝一切来往。
我不肯。
他口授的内容把刘绵和我说成了奸夫淫妇,我没法接受。
第二天上午,我去诊所换药,出门就看到了刘绵,她脸色憔悴,显然她已经知道了,估计一夜没睡好,眼圈红红的,见到我,眼泪颤巍巍地打着转。
我无比歉疚:“刘绵,真的对不起——”
刘绵摇头:“是我不好,永铭,我不该认识你,我更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