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8日,文涛又借到上海会见客户的机会去了武汉,并和周玲一同乘坐巴士去了海南游玩,孩子由周玲的母亲照顾。
22日,眼看就是春节,文涛独自回到老家,而周玲多在海南耽误了一天,等她想再回到武汉,武汉已经封城。
24日夜里,周玲急忙给文涛打了电话,才知道周涛出现发烧咳嗽症状。
文涛让她找个亲戚家住,暂时不要过来找他,可是本就不怎么联系的几个远房亲戚,知道她的老家是武汉,都委婉拒绝。
所有的宾馆旅社看到周玲和身份证件,也都不敢收留她。
走投无路的周玲一下子想到了事情的最坏结果:如果文涛这次有个三长两短,那么文涛所有的承诺可能就会成为泡影。
她考虑再三,决定孤注一掷,全然不顾自己也可能已被文涛感染的可能,让文涛给她打了一笔钱,高价租了辆车自驾找到了这里。
并给婆婆打了电话,谎称这次连她的孙子都带来了,如果这次文涛再不办好离婚手续,就带着儿子永远不再回来。
婆婆抱孙子心切,这才急于让我搬到老房子去,这一闹惊动了派出所,长途奔波的周玲被居委会隔离后送往医院。好在她一路自驾车接触的人并不多,小区门口那几日也没有什么人,这给她减少了许多麻烦。
我和婆婆相居一室,婆媳二人已是形同陌路。
我几次想给文涛打电话,又觉得于事无补,从头到尾都是他亲临亲办,我还能奢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吗?不会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万幸的是,我和女儿豆豆一直没有发热咳嗽的症状,我想这可能是老天可怜我们母女吧。
十天后,李大姐通知我全家可以解除隔离,文涛在经过治疗后也幸运的恢复,再隔离观察几日就可以回家。
周玲的病情我压根就不想知道,可是从她和婆婆通话的语气里,我也能感到周玲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