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档期我难保文涛不会做出出格的事,自己的男人我能不知道?
为防患于未然,我坚决让文涛辞掉周玲,文涛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给了周玲一笔补偿金把她辞掉。
可是随着周玲的离开,文涛对我也日趋冷澹,又加上我身体不适,文涛连和我说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没有想到,三年后周玲的名字又开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不敢肯定,他俩的相遇是不是偶然。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一会儿想着文涛和周玲的种种可能性,一会儿又被全家被隔离而心存恐惧,每件事的后果都将让这个家庭难以承受。
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先不过问周玲的事,毕竟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度过隔离期,如果因他俩的关系闹得全家不得安宁,这个家庭只会乱上加乱。
只要文涛没有在这次的武汉之行中被感染,他俩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
事态的发展果然越来越严重,隔离的第二天,也就是24日,文涛开始出现咳嗽发热症状,我找了一些备用的感冒退烧药放到书房门口,等我远离之后他再开门拿走,房间每天消毒两三遍,各方面都做得尽量细致。
那时我还心存一丝侥幸,希望他仅仅是一次普通的感冒而已。
婆婆急得哭了起来,我告诉她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慌,没有确诊前一切都会有变数。
文涛吃了两天普通感冒药,发热症状没有丝毫好转,我心里也已是变得十分慌乱,文涛也变得焦躁不安,居委会打来电话询问我们的状况,我只好实话实说,我也因为瞒报了两天的发热症状,在电话里被李大姐臭骂了一顿。
很快医院里的车就赶了过来,身穿防护服的医生护士把文涛带走了,并嘱咐我在家一定要做好通风消毒工作,继续隔离观察,出现状况立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