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打开了房门,婆婆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回头又讨好地对李大姐说:“那个李主任,给我那孙子安排好住处啊,可别让他受了委屈。”
气得李大姐吼道:“一大把年纪了咋这么不懂事啊?你儿子还在接受治疗呢。”
婆婆说:“他不会有事的,我在网上看了,有事的都是些老人。”说完又得意地对我一笑,耀武扬威的样子。
很快,李大姐就打电话告诉我,周玲和文涛是最亲近的接触者,已经出现了新冠肺炎的初始症状,被紧急送往医院隔离检查,幸亏近日各家各户都自动闭门不出,并没有接触到更多的人。
周玲这次来的目的和原因,李大姐也通过电话问了个明白。
李大姐告诉我,周玲之所以能够痛痛快快地告诉她,是因为周玲根本就不想隐瞒她和文涛的私情,周玲就是抱着逼宫的架势来的,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事,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原来,几年前周玲和文涛的风言风语就不是空穴来风。
当时我略有察觉就辞掉了周玲,文涛也是信誓旦旦,说和周玲没有啥事,其实当时的文涛还是没能耐住因我休养身体对他带来的寂寞,早就和长相漂亮又贪图地位的周玲睡到了一起。
当周玲回到老家之后,就发现怀孕了。几个月后又托人做了性别检查,是个男孩。
文涛大喜过望,又咨询了给我做接产手术的医生,知道我子宫受损再怀孕的几率很小,于是他问了我的婆婆,娘俩商量后决定让周玲把孩子生下来,并许诺会找个机会和我离婚。
孩子生下后,文涛借外出谈业务的借口多次去武汉看望周玲,并在市里为她买了房子,周玲催促他赶快离婚,文涛也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