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教你什么呢?”她礼貌地推辞着我,“编剧不是文学创作,我觉得这也不用学。”
“可您是千里挑一的幸运儿啊。如果不是被伯乐发现,您现在还在写言情小说。当然我不是说写言情小说不好,但终究不能被更多人知道您。可是您不能指望这样的幸运再发生一次啊!”我说。
“可是我一直的心愿就是能够重新回到言情小说界。我喜欢写言情小说!”她说。
好在我义父的性格比较随性,她没有与我陷入长久无望的理论,就收下了我。她对外称我是她的助理,给我发微信时则尊称我的笔名“土呆”。而为了避免我们之间有太深的纠葛,她没有允许我叫她“义父”,而是“义父”。她告诉我编剧只是一个体力活儿,叫义父更加贴切。
我跟了义父之后才知道原来编剧这个职业和我想得好不一样。
我以为编剧是受人尊重的,坐在书桌前,清茶一杯,稿纸一铺,十年磨一剑,青史留姓名——拼的是文采、见识、才学、阅历。
总之,这个职业就和我义父的模样一样体面,优雅,她是千古才女,我是抱琴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