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
“判断一下哪一桌是他们。”义父命令道。
“他们刚才说坐在右手,右手现在一共三桌只有那一桌最符合。一个女人很俗艳,一个男人戴鸭舌帽,还有个男人戴着墨镜,两个男的对着电脑很夸张地比划,那个女的在一边玩手机。”
“好,我们从他们后面绕过去。”义父同意我的意见。
我一头雾水跟她走到了咖啡厅的另一个门。
“活儿能否磕下,在你和片方对视的第一眼就决定了。气势不能输。如果你从正门走,他们就会看着我们,如果走得急了,显得我们稚气,走得慢了,是朗意耍大牌。我们绕到后面去,然后姗姗来迟,才是正解。”义父在我后面说道。
“我来迟了!大家久等。”义父高八度不过轻柔地说道,以一种几乎是翩然而至的姿态出现在这三个人面前,整个步调语气都是淡定脱俗的。
“您好您好!”片方果然露出眼前一亮的神色。
我识相地拖了把椅子坐到一边,打开笔记本做起了记录。
聊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回去马上就开工了。
开工之后就恢复到了义父断供前的正常状态,她写戏,我给她洗樱桃,给她扇扇子。
“你一天写十二小时睡十二小时,请问没我的时候你吃什么?”我边扇边质问。
“没你的时候我写不到十二小时。”她头也不抬,指尖飞快。
“我的意思是你能分我一点任务写吗?我是你的学徒,且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把我当保姆吗?”我扇得更猛了,希望她能感到我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