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拿挣来的钱去学英文学电脑,为将来掌握一门生存技能?
他们的脸上泛现的是三十年代曹禺笔下上海交际花陈白露的悲哀,他们没有将来,他们只利用现在多挣一点钱,过潇洒的生活。他们脑袋里已根本没有读书两个字。白天睡到下午5点,晚上12点开始工作。他们的故事动摇了我所有对女权的坚持和对女性的信仰。
鸭仔的初夜年龄还不到20岁的L在金伯爵夜总会,嗲嗲让他出台接待一个50多岁的胖女人。
紧张、羞涩、不知所措。女人开始抚摸他、脱去他的衣服,可是他一下子怎么也想不起嗲嗲的指教,不知以什么方式来迎合她。她怎么样地摆弄也得不到满足,于是她骑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难受呵,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断告诫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再坚持2分钟,再坚持2分钟。
可是,漫漫长夜,这一晚他好像过了十年。女的要求他亲吻她,要从上吻到下,从里吻到外,他迟缓地、被动地挪着嘴唇,只觉胸中翻江倒海,赶忙跑到卫生间吐了许久。就是这样女人仍然要求继续刚才的亲吻。
他说他想离开,他不要这个单了,可女人大怒:“如果不继续,就让嗲嗲炒他鱿鱼”。他不敢,初到这个大都市的他实在害怕丢了饭碗。就这样在女人的各种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强奸了整整一晚。这一次,他挣2500元。可是一个星期他的腰都感到酸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