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舒沫被大家热情地敬酒。不善言辞的她,不懂推挡,只是硬着头皮不喝。眼看气氛就要僵局,许昌远赶紧帮忙圆场。
“远远,你为什么要帮舒沫啊?”公司的女同事们更不满了。
“舒沫是我搭档,而且她送过我盆栽。”许昌远一脸坦然,面色轻松。
一帮人不怀好意的起着哄,舒沫的窘得不知所措,一脸的绯色在许昌远眼里比庙里的佛像还要迷惑众生。
嬉闹中,没人注意人群之中有眼光如到,缠缠绕绕在许昌远身上和舒沫脸上。
饭局结束,许昌远送舒沫回家。
许昌远问:“舒沫,你太不厚道,咱们是校友,你怎么没告诉我。奇怪,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舒沫看着他淡淡地笑,并不做声。
“舒沫,你为什么会来北京?”许昌远又问。
“因为……”
舒沫还没说就停住了,眼睛莫名湿润,漂亮的眼睛在夜色里恰如大海里的暗礁,被海浪袭击后黑得深不可测。
“不管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我都希望,我能成为你待下去的理由,可以吗?”大概是因为喝了点酒,许昌远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