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风似剪刀。舒沫的表情却比剪刀更锋利,许昌远看得心头发颤,他摸不清这个年轻女孩表现出的疏离,究竟要该信几分。
随着时间的推进,许昌远对舒沫愈发感兴趣。
舒沫,这个听上去让人心生温澜潮生的名字和她身上散发的冷漠气息启动了许昌远尘封的地心引力功能,一碰到她,整颗心就轨道偏行得离了谱。
当然,在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广告公司,许昌远这样优质的存在被女生们当做珠宝一样炫耀和觊觎。没遇见舒沫之前,许昌远在这样活色生香的围绕中颇为享受,但是,在舒沫出现以后,喝酒看花都成了浮云。
世间的种种定位都有选择的余地,许昌远却不为自己留余地,他愿意为这场情事倾注所有,手可断血可流,磕破脑袋不回头。
所以,许昌远从不在意舒沫的冷淡,每天都兴致勃勃地站在窗前看盆栽:
“不错不错,多长了出了两片叶子。”
“咦,最近长高了不少,但它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呢。”
大多数时候,舒沫都是一副罔若未闻的状态。若偶尔抬头,许昌远就笑咪咪地迎上她的目光。
直到那次许昌远端来两杯咖啡,然后,他端起一杯咖啡去浇盆栽。
舒沫皱着好看的眉毛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