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总裁的替罪床奴 邪少的残情毒爱 兽性总裁的爱奴
活过了二十六个春秋,许昌远从来没有对一个女生产生过“非她莫属”的情意,认真说起来,也算是感情这件事在某种程度的不得志。
在见到舒沫之前,他认定一见钟情是恋爱高手出战江湖的调情伎俩,是为奋不顾身的荷尔蒙披上皇帝新衣的智力游戏。
遇见舒沫的那一刻,许昌远突然体会到“情来不自禁“的注解真不是浪得虚名。
舒沫是来公司报道的新职员。
她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盆栽,粉色的土陶花盆里种着一株绿色的植物,土褐色的枝节上吐出三片绿绿的嫩芽。
姑娘很酷,将盆栽放在窗台就开始整理办公桌,然后打开电脑埋头做事,动作利落一气呵成,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如星光洒进许昌远悸动的心里。
“嗨!这是什么植物?”他指着盆栽,忍不住上前搭话。
“开花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舒沫抬起头,淡淡地回答。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与她清秀的面容完全不协调。
“雏菊?”“玫瑰?”
舒沫没有说话,柔顺的长发遮挡了半边脸,直到忙碌手头的活儿,才转过头:“难道,女人的世界就该只搭配这样的大红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