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我频频接到马良的威胁电话,茶社窗也隔三差五被别人半夜投砖打碎,不得已,姐姐加了防护网。
例假从为就不太正常的我,两个月未来也没放在心上。日渐消瘦的我,身子却越来越胖。肚子上有一个像馒头般大小的硬疙瘩。我偷偷的到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差一点没让我晕过去——我怀孕了。经过一场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后,我决心要做掉这个孩子。在大医院里只因为家长在病例卡上签字,没有做成。当我刚刚躺到一个都市乡村小诊所的床上时,马良就出现了,他说:“老子这杆枪就是好使,我跟了你两个多月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躺在茶社二楼的床上。姐姐两眼已经哭的通红,马良的家人全部到场,或坐或站,有说有笑。怀着一腔仇恨,我一跃而起,抓起一把椅子就向马良头上砸去,从二楼打到一楼,又从屋内打到大街上。马良的母亲像疯狗一般上窜下跳,对我恶语相伤。说我****他儿子;说我怀了野种硬往他儿子头上安;说我是女狗不浪,公狗不上的婊子;说茶馆生意好是我们姐妹卖笑的结果。我和姐姐抱头痛哭,万般无奈的我,拨开人群向疾驰的汽车撞去……
求死不成,当天晚上便被送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