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跳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吼完了,终于看到目瞪口呆的我,才觉失言。看着我绝望的神情,他突然清醒了过来,赶紧跑过来抱住了我,连声说对不起。强烈的震撼已让我近乎麻木,我只冷冷地问了一句:“既然是你,你怎么忍心让我受伤?”他说:“你知道,我当时也是处男,我、我进不去,所以……就先用了一些东西……”
“啪!”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我恨恨地出了门。我的处女膜,它究竟祭献给了谁?我搬去了公司的单身宿舍,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家,那个肮脏的地方。我有时候在想,我那曾经看得似生命一般重要的处女膜,究竟祭献给了什么?是他的手指?一根随意捡来的木棍?还是,他那邪恶而疯狂的欲望?
林哲又恢复了曾经的激情,不停地给我送花,每天给我打不下十个电话。每每下班我一走出公司门口,都能见到他靠在他那辆奇瑞QQ车上面,绅士般地等我。这一切,我都装作视而不见。同事对我这反常的举止,也很惊讶。他们说:“不就两口子闹闹别扭吗?你看你老公也是诚心道歉了,你至于弄成这样吗?回去吧!”我只好苦苦地笑笑,我实在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这背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