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生生地疼着。我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力量,把这个曾经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男人,变成了面前这张歇斯底里的面孔。更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阴损的语言,来折磨他同样伤心的妻子。
我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也困极了,经不住他的无理取闹,吼了起来:“我为什么要懂妇道?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失了身再嫁给你,又没有保护好自己,连个孩子也不能生,我还有什么妇道可言!你要是嫌弃我,你就走啊!你去找一个守妇道的好了!我本来就没指望着你能宽容我一辈子!你也犯不着因为同情和我在一起!”
林哲也被我的话气得发抖,扯了嗓子喊道:“是!我不可能宽容你一辈子!我只能宽容曾经那个自重的你!早知道你现在会变得这么轻浮,那天我把你做了之后,就应该一走了之!我看你一个残花败柳还怎么嫁人!我凭什么要和你结婚?我凭什么?”我看着他,怔怔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林哲已经有些疯狂:“没听明白,是吧?好,那我就让你听个明白!你根本没有被人强暴,那天在公园里的那个人,就是我,就是我!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你一直在等一个更好的男人出现,不是吗?我是想留住你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我现在比谁都后悔,明知道你水性杨花,我为什么还经不住你那副可怜相,留下来照顾你,还和你结婚!我告诉你,我一直不是个宽容的人,我比谁都小心眼!我就是受不了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就是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喝那么多,不知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