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有势的姐夫脏。”
“故意跟我过不去?”
“外表斯文的男人发起狠来才够狠。”我狠狠地揪住她的脸腮,“还要分金首饰吗?” “要分大姐夫!”她的眼神赤裸裸地,充满原始的欲望。我的心“怦”地响了一下。
小姨子走后,我回到客厅,乱糟糟的脑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可怕的词:“被虐狂”。
上大学时看过一本弗洛伊德的书,小姨子的身世、性格、行为似乎很吻合老弗的理论,但学非专攻,我依然半懂不懂。
问题是,小姨子是不是疑似这种症状?如果是,该去哪治?找谁治?她愿意去治吗?她不去治,谁受得了她这样的德性?
抬头看到岳母的遗像,我的膝盖一软,“卟通”一声跪了下去。我双手合十,恳求尸骨未寒的岳母原谅我的过失。
我没法消解小姨子的症状,但我要尽快把岳母留下的那盒金玉首饰给分了,把我老婆的那份也给小姨子,让真金良玉为小姨子压性、辟邪。这件事做完后,我再也不会单独和小姨子待在一起了,尽管我们之间已消弥了过节,产生了暧昧。我如果不坚守自已的底线,战胜自己的欲望,这个家就可能要毁在我手上了!
我在风骚小姨子的豪乳下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