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鼻孔里“哼”了一声,站起来骂了我一句:“狗屁校长。”
“你说什么?你再骂一句。”
“我再骂10句,狗屁校长狗屁校长……”
我受不了她的辱骂,把积攒了多年的忿懑、嫉恨,还有岳母去世的悲伤都集中在手掌上,“啪啪”地朝她的脸孔砸下去。令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小姨子停止了叫骂,但却高傲地扬起头,连同嘴角的血丝流出的,竟是暖暖的笑。
她说了一句“你打吧”,就咬住我的袖口不放。我用左手推她,也被她一把抓住,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小姨子的胸是全镇男人目光的焦点,又高耸又微微颤动的那种。
被她的行为吓住了,压低声音吼了一句:你想干什么?小姨子根本不搭理我,她粗暴地搂住我的脖子,狂热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
我想使劲推开她,可已被她拽进屋里;我扯她的头发,她发出的声音更暖昧;我咬她的手臂,她竟快乐地叫了起来;终于,我被她征服了。
完事后,我疲惫地坐在床沿。小姨子若无其事擦去嘴角的血痕,脸上又恢复了高傲、冷漠的常态。她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说大姐夫还行。“你淫荡!”我骂了她一句,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与其他姐夫也这样?”